作文

※发布时间:2017/11/2 21:23:38   ※发布作者:habao   ※出自何处: 

  记得有一次,我去妈妈学校,正好碰上妈妈有事,丁伯伯说:“丫丫,我带你去花园转转,给你看一样东西。”我们来到花园,丁伯伯指着一棵刚刚栽种的树说:“丫丫,你看,这是伯伯刚种下的树。”我看了一眼,这是一棵杉树,四周用一些撑着,土还是新的,一看就是新种的,这树最大的特点是叶子稀疏,我坏坏地笑着,歪着头对他说:“伯伯,我觉得这树有点像你。” 丁伯伯故作端详,然后大声地说:“不错,树如其人,聪明绝顶。”惹得我大笑不已,丁伯伯也地笑了。过了一个多月,有一天我忽然收到一条短信,是这样写的:“小丫,我的树长出

  星期一早上,我和爸爸来到爷爷奶奶家。中午我正吃饭,爸爸对我说:“小宇,快点吃饭,吃完饭我送给你一个爸爸小时候玩过的小玩具!”我听了,问道:“是什么玩具呀?”爸爸说:“养马(音:yang ma)!”我心想:养马,难不成这玩具还能养一匹马?我又惊喜又好奇,赶紧狼吞虎咽把饭吃完。刚放下饭碗我就跟爸爸上了楼,爸爸把我带到我和姐姐小时候称为“恐怖小屋”的那间房子,因为那里破破烂烂,听姐姐说还有过蝙蝠呢!

  爸爸在屋子里抽出了一个滑板上还有一个板凳的东西,有许多灰尘。我左看右看,始终不明白,这为什么叫“养马”呢?爸爸说:“这就是我小时候玩的玩具,我们把它带回家吧,它可是一件古董呢!”“这东西多少岁了?”“我也不知道,你问奶奶吧!”不会吧,难不成这家伙比爸爸的年纪还大?

  “看这东西带回家有什么用呢,我又不会玩。”爸爸说:“先把它带回家,当个凳子也不错呀!”也对。爸爸说:“带回家前我们得把这‘养马’刷洗干净。”我二话没说,扛着“养马”就朝楼下冲去。我跑向水池,就拿起一把刷子把“养马”上上下下,里里外外都刷了一遍,但也许是太古老了,所以看上去还是灰蒙蒙的。我把它拎起来放在阳光充足的地方晒,希望水分被蒸发以后,能显得好看一些。正巧,奶奶从身边经过,我想起爸爸说的那番话,就问:“奶奶,这‘养马’多少岁了?”奶奶说:“三十几岁了!”啊,还真是“古董”呀,我大吃一惊。

  晚上回到家里,爸爸说:“你把‘养马’放在你小房间里去吧!”就在这时,妈妈听到我们的对话,笑着说:“错了,这不叫‘养马’,叫‘秧马’!”爸爸打开手机查了下,这个东西果然叫“秧马”。爸爸还告诉我,这个东西是插秧、拔秧用的。人们坐在可以在泥地里滑行,顺利地插拔秧苗。爸爸还让我猜猜为何秧马下面的木板一头翘起,很像滑板的模样。我猜了几次都不对,后来爸爸告诉我,翘头可以让秧马始终巧妙地保持在泥土之上,不会陷进去。我发现它还有两个有趣的地方,一个是它给人坐的地方是弯曲的,像马鞍一样,我想,正是因为这个,它才有“秧马”的名称吧!另外一个地方是,就是秧马“滑板”的底部非常光滑,可能是被大人们在秧田里“骑”来“骑”去磨砺而成的吧!

  “秧马”是我目前为止收到的最古老的一样礼物。我决定要好好保留它,把它当成我们家的“传家宝”,我相信,再过几十年,等我的儿孙们长大时,几乎不会有人拥有这种古董了。 指导老师 闵小红

  刚上一年级时,上学上看到好多大哥哥大姐姐都用上了拉杆书包,我好羡慕啊!小姨知道了我的心愿,二年级开学时,送给我一个拉杆书包。我开快要飞起来了,可俞老师却对我说:“拉杆书包虽然可以拖着走,但它的重量可不轻。你个头这么小,到教室还要爬楼梯,肯定背不动的。等你到了三年级,身体长壮实了再用好吗?”我很失落,可还是答应了老师。

  于是我盼啊盼啊,终于盼到了三年级,我的个子也长高一些了。开学第一天,我就迫不及待地跑去问俞老师:“老师,我现在可以用拉杆书包了吗?”俞老师好像有点为难的样子,她说:“你看我们教室现在都搬到四楼了,你要是每天背着那么重的拉杆书包上楼梯,老师会心疼的,还是不用好不好?”我哇啦一声就哭起来了,“我盼了一年,也三年级了,怎么还是不能用拉杆书包呢?”俞老师看我非常委屈,就答应让我用一个星期试试。

  我喜滋滋地拉着书包,昂首挺胸地走在学校里,就像一个得胜的将军一样,觉得同学们都在羡慕地看我。可是,等我把书包背在肩上爬楼梯时,才爬到二楼,我就累得爬不动了,咬着牙好不容易爬到了四楼。

  第二天当我背着拉杆书包到了教室,我都快累得趴下了。第三天,我直接累的坐在楼梯上不动了,我开始后悔用拉杆书包了。第四天,我已经非常非常累了,我换上了原来的书包,感觉肩上像少了大石块一样,非常轻松。我把拉杆书包整理好,放进了柜子里,心里默默地说:“再见,拉杆书包!等我快快长大,有力气了,我再带你一起去上学。”

  我有一个“忘年交”,他是妈妈的同事——丁伯伯。丁伯伯个子中等,脑门挺大,给人“聪明绝顶”的感觉。伯伯非常喜欢我。每次看到我,总要摸摸我的头,笑眯眯地说:“丫丫,欢迎你经常到伯伯学校来玩哦”之类的话,让我感到很温暖, 很快乐。

  记得有一次,我去妈妈学校,正好碰上妈妈有事,丁伯伯说:“丫丫,我带你去花园转转,给你看一样东西。”我们来到花园,丁伯伯指着一棵刚刚栽种的树说:“丫丫,你看,这是伯伯刚种下的树。”我看了一眼,这是一棵杉树,四周用一些撑着,土还是新的,一看就是新种的,这树最大的特点是叶子稀疏,我坏坏地笑着,歪着头对他说:“伯伯,我觉得这树有点像你。” 丁伯伯故作端详,然后大声地说:“不错,树如其人,聪明绝顶。”惹得我大笑不已,丁伯伯也地笑了。过了一个多月,有一天我忽然收到一条短信,是这样写的:“小丫,我的树长出新芽了,等你下次来,就是满树新叶了,为我高兴吧!”我会心地笑了,立马给伯伯回了一条:“皇上!”我称他为“皇上”,是因为他是妈妈学校的最高“长官”。

  丁伯伯很关心我的学习,经常送我各类参考书。有一次,他听妈妈说我奥数考得不理想、很苦恼的事,他就打电话给我,我向他倒了很多苦水,告诉他我不喜欢奥数,我喜欢语文、英语,但是妈妈非要我学,因为升学有用……伯伯默默地听我倾诉, 然后安慰我说:“丫丫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专长,思维结构也各不相同,伯伯小时候数学也不是最好,但是伯伯照样可以在别的领域里做出成就。不要气馁,学奥数是学习一种思维方法,多就会有进步。”听了伯伯的话,我心里舒坦多了。

  就这样,我和丁伯伯不知不觉中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,我愿意和他分享我的快乐、我的苦恼,我们成了“忘年交”。

  从小不识字时,我看图了解意思,开始学拼音识字了,妈妈就给我买注音读物,我很开心,渐渐地,我喜欢上了这些用纸订成的东西。每次,当妈妈给我一本新书时,我便会欢天喜地地抱着心爱的书,窜进房间,一本正经地看起来,那副认真的样子常令大人忍俊不禁。

  到了再大一些的时候,妈妈“变法”了,开始买一本本厚厚的故事书,我依然照看不误、百读不厌,常常一看就是几个小时,坐在那儿一动不动,到吃饭的时候,家人常会催我:“快点儿来吃饭吧!快点儿!”我却不以为然,回应道:“再给我2分钟,等我把这个故事看完!”一晃,10分钟过去了,家人又催了起来:“好了没有啊?快一点儿!”我呢,则继续慢条斯理地回答:“等一下,等一下,我马上就来!”又是20分钟过去了……嘿,不等到他们发出“最后通牒”,我是绝不放下书。

  转眼间,随着我年级升高,虽然看书的时间被作业一点一点挤掉了一些,但我仍然抓紧点滴时间。每次作业做完后,只要还有空闲时光,我都会用来看书。现在到了中年级了,我更是见缝插针地去读书:课间读、午休读,甚至晚上洗脚时也读,就连上课外班的课间时间也不放过。我看书的种类还有区别呢:考试前,我看作文书、阅读理解书;平时课间、午休时,我看文学书;晚上回家,完成作业后,我看历史书、科普书;节假日,我常看科幻书、漫画书……唉,谁叫我天生就是个“小书虫”呢?

  深冬的早晨,打开橱柜,里面五花八门的手套让我一时难以挑选。犹豫不决之际,一对静躺在角落里的深紫色大手套引起了我的注意:这是一副纯手工制作的老式手套,由大头针密缝而成,大茄子般的外形显得有些古怪。

  我试着戴上它,竟没有任何感,手很自然地贴合在手套里,冰冻的双手顿时进入了春天。这柔软、暖和的熟悉感觉牵引着我走进记忆深处……

  星期天晚上留宿在外婆家,面对如山的作业,我铆足劲儿在台灯下孤军奋战。外婆凑到桌边,笑眯眯地看着我,忽然皱起眉头,抓起我的手:“洋洋,手咋生冻疮了?”她坐到我身边,用两手轻轻搓着我的手。那风霜的手粗糙不平,一下子了我的思,烦恼于作业难题的我刚想发作,抬头的一瞬,望见老人深情怜爱又刻满沧桑的笑脸:一双小小的眼睛本应明澈透亮,却被岁月风霜蒙上了混浊;沟壑纵横的满面皱纹,那是时光犁铧走过的印证……

  “找到了!”外婆的一声惊喜,把我的浮想扯到眼前。她正欢喜地端详一块深紫色的带毛厚绒布。她拿来老花眼镜,端来针线盒子,忙乎开了……就这样,灯下一老一小,一个冥思苦想,奋笔疾书;一个裁样打边,飞针走线。暖暖的灯光,暖暖的情意,让这个冬夜格外静谧又格外温馨。

  正傻傻地沉浸在温暖的往事中,母亲刚巧过:“咦,从哪找的手套,好像是我妈做的?”我点点头。她戴上手套,嘴上乐开了花:“还真暖和,这么土气,就送给你老妈用用吧?”

  “对了,好久没去看外婆了,今天买点东西去看看老人家,跟她换副手套戴戴咋样?”母亲的提议,显然是个由头。瞧瞧墙边,东西早就备好了。嗨,手套沧桑人亦老,此情绵绵无绝期……

  对,看外婆去!于是,我戴着温暖的外婆牌棉手套,坐在母亲的电动车后面,娘儿俩欢笑着向外婆家进发了……

  不知从何时起,和父亲的沟通少了,也许是因为他工作太忙,也许是因为我长期住校,也许是因为……我不知道,可每每想起父亲,心里总是酸酸的,想到他开着车,顶着40℃的大太阳,搬着以吨为单位的家具,想起他从我们家最白的一个人变成最黑的一个,心中总不是滋味。

  劳力的工作比脑力的工作体力上辛苦得多。日子久了,父亲的身子也越来越差了,总是这儿疼,那儿疼的;但他还是依旧不分昼夜的开着车,送着家具。以前年纪小,总是对父亲说,开车有什么累的,只要坐着,手动动就好,现在想想真是童年啊。

  父亲的手,也因为岁月的变迁而变得不堪入目。那一双手,曾经牵着我的小手一起逛公园,一起写字,一起玩游戏;记得那时,他的手还是光滑的,没有一丁点儿的损伤。而现在呢,早已面目全非!长满了老茧,布满了裂痕,变得又黑又丑。每到冬天,他的手指就会裂开,血也会随裂缝渗出——早先那双光滑的大手再也不会重现。但是父亲早已习惯,为了这个家,他无怨无悔。

  父亲他不语,对我的爱也是无声的,但是我能够感受得到他的爱。高二阶段小高考前夕,从来不给我发短信的父亲,居然破天荒的给我发了句:“女儿,加油!爸爸相信你可以!”看到这条短信,我眼泪顿时涌向眼眶,住内心的澎湃,给他回了句:“知道啦!”我再也忍不住了,温热的泪水从眼眶中不受控制地流出。爸爸这是第一次表达出他的爱。去年十二月上旬美术专业省统考,下午五点考完,回到车上,我按开手机,全是父亲打来的未接电线……一个,两个,三个……他应该是想在我考完后,第一个慰问我吧。父亲,一双粗糙大手的父亲;父亲,一颗细腻的父亲!

  某堂体育课,碰到了卖水票的马老师。他是一个非常活泼的小老头儿,同学们都非常喜欢他,我们聊了很多,从他年轻的时候聊到了现在,从他的工作聊到了他的儿子,他说:“儿子今年大学毕业,我50岁啦!”50岁,不知怎地,我想到了父亲,父亲50岁的时候应该是什么样子呢?应该比马老师苍老许多吧。

  前些日子,父亲对我说,他不想开车了,开累了,开不动了,问我,他除了开车,还能做什么。是啊,父亲他开了大半辈子的车,是该歇歇了啦!

  村口有家加工玻璃画的铺子,门前红字蓝底的招牌经历了多年风雨,已经呈现出几分破败的灰白色,店名也模糊不清,只有那“玻璃画”三个字,鲜明而铿锵地坚守在黯淡的背景上,向人们着小店的身份。

  老板娘是个素朴而寡言的人,然而骨子里却透着潇洒与倔强。幼时的我时常挤进狭小的铺子间玩耍,总是听见还是位大姑娘的老板娘被她的母亲埋怨——村中的人是永远瞧不上这种小手艺人的,故而母亲的怨尤也多半与她这不甚体面的职业有关。老板娘却不应声也不与她争吵,甚至没有一句辩解,只是默默地清点着客人的订单,默默地调试着颜料,默默地将十几枝大小狼毫、羊毫一字儿排开,用固执的背影展示着自己的不屈。

  我想老板娘那时就明白,母亲是理解与心疼她的,只是不忍心看她被村中人的闲言碎语包裹。每逢村中人家遇上装修新屋、祝贺乔迁或是祝寿、婚庆之类的喜事,人们总会习惯性地将一只脚迈进铺子,随手点上一面画着鸳鸯的,或是画着寿星的匾额,然后便急急地退出去,留下一句“好刺鼻的颜料味”。

  来自本地村民的,多是这种艳丽而俗气的玻璃画的订单和带着几分的言论,可是老板娘从不曾表现出一丝的不满。客人去后,她便默默地打开颜料盒,默默地排开笔,默默地描绘上客人需要的图画,精心,专注,心无旁骛,在画作完成后庄重地署上自己的名字,盖上自己的印章。

  最近一次回老家,我在不少村民家中看到了那熟悉的画作,看见了那熟悉的字迹,竟像遇见故人一般会心一笑。然而问起别人,人们对她的称呼仍是“村口画画儿的”,对她的评价仍是“干那行能有什么出息”。再次走进铺子,映入眼帘的仍是老板娘伏案作画的单薄的身影。老板娘微低着头,拈着笔,正细细地勾线,上彩,晕染。店里充盈着的气息,仿佛了的一切杂音,甚至连时间也似乎凝滞了。

  我心中的不平之气也慢慢消散了,本想代她发的牢骚变成了一句“我在好多人家看到了你的画,真好看”。老板娘搁笔一笑,并不说话。她的身影映在店中大大小小、各色各样的玻璃画上,竟像融进画里了。洁净的玻璃画上,从花鸟鱼虫到飞禽走兽,从云蒸霞蔚到僧庙道观,从亭榭楼阁到山高水长……无一不栩栩如生又静谧无声。我盯着那些雅俗共赏的玻璃画沉吟着。谁又能说,这民间喜闻乐见的玻璃画日后不会成为一门精深的艺术?

  没有喧嚣,不图炫目,一枝毛笔,一块玻璃,方寸之间承载了旖旎万千的风景。古语云:大音希声。我想,那些的画作与绝伦的人,也必定是静默无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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